『國際西藏郵報2018年4月13日台北編譯報導』 經過發展且付諸實踐的觀念遠比純觀念重要得多(An idea that is developed and put into action is more important than an idea that exists only as an idea.)- 釋迦牟尼佛
生命中的四天,給了我一雙新眼睛去尋找--看到他人,從小我的世界,看到更寬廣的大我世界;最重要的是,我自己。上個星期,作為美國華府代表團的一員,在印度達蘭薩拉發生了一次意想不到的旅程,那就是拜會達賴喇嘛尊者。
但是說起與達賴喇嘛尊者喝茶,必須另起欄目;因為無法理解我們準備要拜會尊者,而不去知道更多西藏的狀況,以及他的子民和他的國家。
關於印度、達蘭薩拉,以及色彩、聲音、味道和空氣的強烈漩渦,挑戰我們美國人矜持的情感,但西藏社區的資訊,卻清晰而持續地得到加強—善良、勇敢和堅決的回家承諾。
我們在這個山城小鎮的第一次散步,感受到強烈的企業、藝術中心和商店試圖保留傳統的藏人藝術氛圍,以及佛教僧侶和寺院的存在 (你無法走在轉經輪而不去轉動他們)。
在整個行程中,我們與處於領導地位的藏人,以及街上的人們一起,體現了他們對佛教信仰的正向慈悲。若只是感到難過是不夠的,總要做點什麼才對。
我們代表團的第一杯茶,是與西藏司政洛桑森格博士一起喝的,並很快地成為加速了解西藏歷史的第一堂課。
坐在一個小型政府建築群內的一棟不起眼的建築物裡 (但在繪畫、織造和建築中,仍然有著鮮豔的色彩);西藏司政以一種熟悉的、引人入勝的方式發言,展現了他的哈佛教育和他的義務感。因為他是 「心甘情願、不計報酬的工作者」。
他談到了幾個世紀以來,西藏在整個亞洲的統治地位,但後來西藏人民著眼在佛教的核心,而較少關注其軍事力量,導致他們今天所處的地位,從他們的國家進入流亡,與散居約13萬藏人居住在全球各地;然而,尚有數百萬藏人身處在中國佔領下的西藏。
西藏流亡政府是由藏人民主選出的,他們可以自由投票,而且可靠的 80%投票率;洛桑森格在上屆大選中獲得51% 的選票。
他說,了解來自中國和西藏流亡政府的大眾資訊之間的差異至關重要;特別是因為自由媒體無法進入西藏訪問,所以對西藏的新聞報導相對的也很少。美國非營利組織「自由之家」創建年度「世界自由」報告,是根據各國的政治權利和公民自由的規模而排列。
2017年,「自由之家」稱敘利亞為世界上最不自由的國家,西藏排名第二 (比北朝鮮、厄立特里亞和土庫曼斯坦更不自由)。然而,藏人的希望來自於他們看待世界的方式:「今天是糟糕的。明天會更糟。後天還會更糟。但大後天就會更好了。」
在另一杯茶的時間裡,幾名藏人婦女組織的創始人和藏傳佛教尼寺告訴我們,她想保證「我們沒有浪費我們身處流亡的時間」,作為具有生產力的人,必須自給自足和樹立正確榜樣。
同樣,西藏人民議會中的11名婦女議員的其中一位講述徒步旅行的故事,在一個幾乎無法通行的地區,僅能憑藉雙腳徒步到達她的選民地區。看著在我們面前端上的茶, 議會議長提出超越淺薄的理解,實際上意味著支持西藏的概念。
在1990年代,我們美國人看到了「自由西藏」 的汽車保險桿,背包上的補丁和熨燙的棉T。達賴喇嘛尊者的「聲名遠播」源自他迷人的仁慈和對正向慈悲的詮釋。
對尊者的敬佩,數十年來、讓西藏的困境佔上媒體關注和全國對話的前列。但今天,大眾媒體的喧囂,甚至很少時間進行徹底的調查,就下了標題上了報。
透過對藏傳佛教、達賴喇嘛的理想化看法,或者透過保護東西方的鏡頭,可以很容易地看到西藏,但是這個地區和任何一個擁有千百年歷史可以回溯的國家一樣複雜。
有時是自由的,有時不是,有時引導在他們的國家內部變化的方向,有時則不。最後,西藏人民維護了真理和正義的優勢希望。這可能是一個想法,但正如佛陀所建議的,在這個想法的背後,藏人正在採取行動。(本文作者:瑪麗亞.蒙塔沃Maria Montalvo)
與達賴喇嘛尊者喝茶第一回|時間筆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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